淺看說網

網是個巨觀的概念。說白了,網是個無形的布幔,世間的萬物都被它包裹得密不透風。古希臘哲人對著天空說,上帝你是如何的狠心,把你虔誠的子民丟棄在其中而不能自拔,我們仰望著這虛無龐大的天空,腦子裡充滿了疑惑,我們無法領悟到宇宙的奧妙、飄渺、無形,我們在思索。在希臘人看來,宇宙就是一張無形的大網,他們無法去尋找答案,因此他們只好等待著去思索。然而,等待雖是如此的漫長,但他們還是堅持下去了,最後被他們做到了,他們把宇宙稱做網。

並非單單只是宇宙享有網這個桂冠而已,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是,只不過每個人的思想不同罷了。

錢鍾在《圍城》一書中說到,婚姻就像座城堡,身在其中的城裡的人想衝出去,而城外的人卻拚命地想湧進來。我覺得錢鍾書把婚姻比作城堡也不是沒有道理的。結過婚的人應該很清楚這一點(我所指的僅是一部分的人)。為了維持這個家而勞累奔波。勞作了一天也未必賺足錢來養妻育兒。我所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的,要不怎么會有這么多的人遠離親人,背井離鄉,到外地去打工賺錢呢?該不會是吃飽了撐著,想活動活動一下自己的筋骨。試問一下有那頭豬前面放在美食不吃,反而跑到其他豬的石槽里吃糟粕,我想應該沒有吧!從這裡我就說明了一個道理:就是出去打工的絕大部分人都是帶著婚姻證明書的,貧窮、困苦、悲哀這些網都在無形之中像從天而下的冰雹倏忽地打在他們身上,他們迫於無奈,只好匍匐著尋找生路,所以把婚姻比作一張網也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
有些人不想安於現狀,一輩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著,便努力的去發掘自己隱蔽已久的潛力,然而這些潛力不全都是好的。一些人上任未到幾個月就有寶馬出入,有別墅居住,有小蜜傍身,這樣的日子不知道有多么地逍遙,多么地快活,簡直是醉生夢死。即使夢做得有多好,也只不過是睡過頭作黃粱一夢罷了。法網豈能容視你這樣快活下去,是人都會產生妒忌,更何況是當初撰寫法律條文的人呢?所以注定你成為法網中的一員,你的下半身也就在這冰冷的鐵籠里度過。

縱觀歷史,能夠擺脫的了網的束縛的人又有多少呢?只有像李白“仰天大笑出門去,我輩豈是蓬篙人”的豪邁大氣,陶淵明的“採菊東籬下,悠然見南山”悠閒自在,禪語的“菩提本無樹,何處惹塵埃”脫俗清靜。這些人都是能夠擺脫網的束縛,自由且自在的生活,這又說明了什麼一個道理。我不是哲學家,不會闡述什麼道理。我只能在本子上寫,不敢向外張揚,否則得到的僅是一張張臭臉的嘲笑。我是這樣以為的:脫離生活之網的人是白痴,不懂得什麼是生活,或許直到他們翹著腳朝天進入棺材的時都不會明白。生活就是在生的時候平平靜靜,在活著的時候要活得轟轟烈烈,這樣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,充滿著激情,充滿著樂趣。而他們卻不遵順生活的規律,生活的不明不白,老是打著隱居的招牌招搖過市,這樣的人是無恥的。聯繫他們所處的那個年代,不是兵荒馬亂,就是朝 * 敗,貪官污吏像一對姦夫 * 勾搭成奸,而他們卻在“惡勢力”面前選擇退縮。我在高中一本讀本上讀到這樣的一段對話:1965年吳組湘因反對黑暗勢力而被迫辭去台大教授一職,他對李敖說了這樣的一句話,我這回是“退讓賢路”了。李敖是這樣的回答他,吳老師,你退讓的不是“賢路”,而是地地道道的“惡路”。什麼是“惡路”,就是好人自認為自己鬥不過壞人,只好閉門嘆氣,容視壞人做壞事。所以我說,李白,陶淵明等人都是膽小鬼,只會懂得在別人的後面放冷槍,你以為他們會懂得你所寫的諷刺詩嗎?他們只會笑你鬥不過他們。真正的勇士身上所披的不是什麼盔甲,而是以天下為已任,為天下蒼生而奮鬥――網。

網裡人生,豈能只用幾句話就能道完!嗚呼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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