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回頭說再見

我們都這樣離散在歲月的風裡，回過頭去，都看不到曾經在一起的痕跡，儘管曾經那么用力地在一起。

——迷藏

一

我們一起來，卻不能一起離開。

我們不能一起來，也不能一起離開。

是宿命的無奈。

二

輕輕地，我說，我走了。慢慢地，你轉過身，代表著離開。那些年代，淹沒在人海。那首歌，在城市上空盤旋，我們卻已不在。

請原諒我走了，沒有回頭看你，在那一瞬間擊潰你所有的驕傲。我說了再見，但你聽不見，你耳旁是那些喧鬧的聲音。最後一次走過那條小路，我們很安靜。你在道路的右邊，我在道路左邊，而我們中間是那面殘破不堪卻又還無法倒塌的牆。路的盡頭，我說了再見，卻沒有回頭。

三

我等的在多遠的未來？我真的不能回頭？那就向前走，雖然路口有點窄。向左向右，我看不到，那個號碼牌是不是有用？

遇見你，是一場意外，美麗的意外。

放開手，並不是說我不愛了，而是說，我不想你那么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