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了

望著卷子上的紅墨水，突然覺得眼睛酸酸的，有點麻。

滴點眼藥水吧，眼睛還是好澀。覺得有點累，有點茫然，不知道為了什麼。

成績嘛，一般般，這時，窗外射來一束陽光，很不舒服。成績從頭到尾沒有什麼很大的進展。不過我倒喜歡起了帶著玻璃片趴在桌子上用計算機計算我的未來。

行程問題，甲呀乙呀，就不能簡單些？甲過來乙過去，中途休息，修車……，丙追乙……問題？丙什麼時候追上甲。幾排墨印字在眼前兩塊玻璃的中桿上遊蕩。眼睛傳播給大腦，大腦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動，每根神經沿著軌道飛速運轉，然後再傳播給手。手，拿著筆，乾什麼呢？列式，有些列不出來。那設個“Ｘ”。Ｘ，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了，如果把我的未來設為Ｘ會不會等於０呢？

設來設去，終於算出來了，腦袋有點暈，兩邊太陽穴嗡嗡作響．好像在警告我什麼，趴下會舒服些吧。窗外有細小的聲音，大概是教室太過於嘲雜。被我的耳朵捕捉到了，被陽光照著，突然很想喝水，口很渴越想就越有欲望。

同桌聳聳我，意示我讓開，他要交給老師看那道題目。瞟了一眼同桌的卷子，第三名，對於他說好像很容易。每次他都考得很好。

他的計算成果很整齊的排成幾排，很像勝利的士兵，寫錯的地方都仔細地描過，很清楚的那種。而我呢，一張紙上，草稿和算式混為一體，塗塗改改滿了一張紙。沒有勇氣向同桌那樣交給老師看。

“正確答案是ＸＸＸ”

那些接受了老師的讚揚和勝利的紅鉤的人對著答案。

ＸＸＸ？我疑慮者尋找著我的答案，太滿了，真的有些看不見了，眼前越來越花，太茫茫然了。

“錯了！”一聲。

把我驚了一下，錯了嗎，聲音的主人被陽光照著，揚起勝利的微笑。我有些無奈，辛勤成果就這么容易被否決？

我與那束陽光對視了一下，昏昏的睡去了。

不想想太多，因為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