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中考試

噢！還真沒想到這次能下降這么多，雖然津津樂道著歷史最低，創造了記錄。心裡卻遠沒有那么滋潤。我還未能免俗，淡泊以致遠？我向來不會理解那境界，我的境界也就是一副可鄙與自欺的嘴臉。

一向是前幾名的學生，這次退到二十幾名，還真有一番風味。雖然明知不是知識點或能力上的風口，但終歸是感到落魄。習慣了遙不可及的領先，一下子前面站了這么一大把人，說手無足措也沾點邊，說沒底氣是最恰如其分的。從前一次老師問我敢不敢打保證考第一，我當時春風得意，一句“小菜一碟。”把老師甚至於把我嚇了一跳。不過隨後的第二在面子上也說得過去，現在雖然也敢直言不諱的打包票，不過我估計，一旦我有意似無意的想到我前面還有許多人，語氣會委婉很多。

有這么一句話：“讀了半輩子書，還是覺得幼稚園比較好。”我不敢奢望幼稚園，國小已經很不錯了。記得國小時候，只要上課認真聽講，下課玩的再沒章法，獎狀上也榜上有名。我那時並不要求太好，班裡三四名對我來說便是奢侈的快感了，現在想起來又覺得是親切十分了。和忽如一夜春風來的感覺差不多，好像只是過了個暑假，一切都變得陰險與蒼白。惶恐灘頭說惶恐可以說是很貼切了。第一次年級考試後便是對於我的第一次年紀排隊，名次把我自卑了好一陣子，67名。後來老師的話更是莫名其妙與不可思議，我與年級二十名差了1.5分，與年級第一差的不足5分。此後的幾個星期，我都處在這種魄力里。很榮幸，我的成績還不錯，一個年級第一也算穩了穩心氣，我那時基本算準了我的能力與地位，也就是這一絲虛無縹緲的鬆勁，讓我倏的一下子落到十四名。說來也可笑，當我聽到成績的一剎那，我的所有神經猛地一繃緊，接下來我就考了個第二。

我這次是不是也要這樣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