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典網 >> 書法字典>>王徽之書法>> 王徽之百科介紹字帖

王徽之百科介紹

生平簡介

  王徽之(338?~386年),字子猷,東晉琅邪臨沂(今屬山東)人。王羲之第五子。
王徽之畫像

王徽之畫像

東晉名士,東晉書法家。其書法成就在王氏兄弟中僅次於其弟王獻之。歷任車騎參軍、大司馬及黃門侍郎。徽之自幼追隨其父學書法,在兄弟中惟有“徽之得其勢”。傳世書帖中有《承嫂病不減帖》 、《新月帖》等。  晉穆帝永和九年(353年),曾預蘭亭之會,晉哀帝興寧中(364年左右),為大司馬桓溫參軍。蓬首散帶,不理府中事。後為南中郎將、江州刺史桓沖騎兵參軍,桓沖問其署何曹,回答說:“時見牽馬來,似是馬曹。”又問管幾馬,回答說:“不問馬,何由知其數?”又問馬死多少,回答說:“未知生,焉知死!”桓沖令其理事,直視不答,曰:“西山朝來,致有爽氣。”海西公司馬奕太和年間,召為黃門侍郎,居官數年,棄官歸會稽。據《世說新語》,期間王徽之“居山陰,夜大雪,眠覺,開室,命酌酒,四望皎然。因起彷徨,詠左思《招隱詩》。忽憶戴安道(戴逵)。時戴在剡,即便夜乘小船就之。經宿方至,造門不前而返。人問其故,王曰:‘吾本乘興而行,興盡而返,何必見戴?’”喜好竹子,認為自己不可一日無竹。與弟王獻之關係極好,共讀《高士傳》,獻之賞井丹高潔,徽之則賞司馬相如傲世。性傲誕,又過度縱情於聲色,時人欽佩其才而鄙薄其行。與獻之一同患病,曾求方士把自己的餘年轉給弟弟。晉孝武帝太元十一年(386年),獻之卒。徽之奔喪,不哭,徑直登上靈床坐下,取獻之的琴彈,很久音調都不協,感慨說:“子敬子敬,人琴俱亡!”不久去世。子王楨之。  有集八卷,佚。今存文一篇,見《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》,詩二首,見《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》。其書法長於行草,以韻勝。(附圖)  【蘭亭詩二首】   散懷山水。蕭然忘羈。秀薄粲穎。疏鬆籠崖。游羽扇霄。鱗躍清池。歸目寄歡。心冥二奇。  先師有冥藏。安用羈世羅。未若保沖真。齊契箕山阿。

歷史評價

  王徽之生性“卓犖不羈”,生活上“不修邊幅”,即使是做了官,也是“蓬首散帶”,“不綜府事”。桓沖曾勸告他,為官要整衣理冠,應當努力認真嚴肅地處理公務。他對桓溫的話根本不予
王徽之《新月貼》

王徽之《新月貼》

理睬,照樣“直眼高視”,整天用手板拄著自己的面頰,東遊西逛。由於王徽之“其性放誕”,受不了朝中的各種規矩的束縛,在任黃門侍郎一職不久,便“棄官東歸”,退居山陰。王徽之生性酷愛竹,嘗曰:“何可一日無此君邪!”他棄官後退居江寧山陰村。親手在房子周圍栽滿了竹子,並且每天在竹林之下,吹嘯詠竹。   那還是王徽之退隱會稽山陰之時的一天夜晚,忽然下起了大雪,王徽之一覺醒來,已是子夜時分。他便命僕人打開窗戶,拿些酒來,一邊喝酒,一邊眺望遠處。只見白茫茫一片,王徽之心中有些彷徨,於是口中念起了左思的《招隱》詩,念著念著,忽然又想起了剡溪的好朋友,當時的一代名賢戴逵,並決定去拜望他。戴逵就是戴安道,《晉書。戴逵傳》中說他“少博學,好談論,善屬文,能鼓琴,工書畫,其餘巧藝靡不 畢終”,“性不樂當 王徽之書法
王徽之作品

王徽之作品

世,常以琴書自娛”,後徙居會稽剡縣(今天浙江嵊州市)。山陰與嵊縣相隔百餘里,王徽之乘著酒興,不顧天寒和路途遙遠,連夜乘船溯江而上,船行百餘里,到第二天中午才來到戴逵的家門口,他正準備敲戴逵家的門時,突然停住了。此時的王徽之不但沒進門去拜訪戴逵,而且吩咐僕人掉轉船頭回到了家中。 有人問王徽之,你不辭辛苦遠道而來拜訪朋友,為什麼到了朋友家的門前,又不進而返呢?王徽之坦然回答道:“我本是乘酒興正濃之時而來,現在酒興已消失殆盡了,那么見到戴逵又有什麼意思呢?”這就是王徽之雪夜訪戴逵的佳話。在眾兄弟之間,王徽之與弟弟王獻之的感情最深。後來,王獻之身患重病,一病不起,不久先於哥哥徽之離開了人世。王徽之的家人怕他接受不了這個令人痛心的訊息,就沒有把王獻之病死的事告訴他。   可王徽之時時刻刻都在惦念著病中的弟弟,而今多日沒有得到弟弟的訊息,便問家人:“子敬的病怎么樣了?為什麼好久都沒有他的訊息?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” 家中的人總是支支吾吾,王徽之從家人的表情便明白了事情的真相,隨即便泣不成聲。王徽之還自言自語道:“看來子敬已經先我而去了!”   王徽之來到了王獻之的家,在王獻之的靈床上坐了下來。便要獻之的家人把子敬的
王徽之作品

王徽之作品

琴拿來給他。就這樣王徽之坐在靈床上一邊彈琴,一邊回憶著兄弟兩人的深情厚誼。他越想越痛心,彈了幾次都難以成曲,於是高舉起手中的琴向地上擲去,琴被摔碎了。他長嘆道:“子敬呀!子敬呀!如今人琴俱亡啊!”過了大約個把月,王徽之隨著弟弟也駕鶴西去了。  《新月帖》 ,以行楷為主,揮灑自如,筆法多變,妍美流暢。宋《宣和書譜》。評其書法“作字亦自韻勝”。

《世說新語》中相關的段落

  王子猷、子敬曾俱坐一室,上忽發火。子猷遽走避,不惶取屐;子敬神色恬然,徐喚左右,扶憑而出,不異平常。世以此定二王神宇。(《雅量第六》)
王徽之

王徽之

王子猷說:“世目士少為朗,我家亦以為徹朗。”(《賞譽第八》)  子敬與子猷書道:“兄伯蕭索寡會,遇酒則酣暢忘反,乃自可矜。”(《賞譽第八》)  王黃門兄弟三人俱詣謝公,子猷、子重多說俗事,子敬寒溫而已。既出,坐客問謝公:“向三賢孰愈?”謝公曰:“小者最勝。”客曰:“何以知之?”謝公曰:“吉人之辭寡,躁人之辭多,推此知之。”(《品藻第九》)  王子猷、子敬兄弟共賞《高士傳》人及《贊》。子敬賞“井丹高潔”,子猷云:“未若長卿慢世。”(《品藻第九》)  桓玄為太傅,大會,朝臣畢集。坐裁竟,問王楨之曰:“我何如卿第七叔?”於時賓客為之咽氣。王徐徐答曰:“亡叔是一時之標,公是千載之英。”一座歡然。(《品藻第九》)  王子猷、子敬俱病篤,而子敬先亡。子猷問左右:“何以都不聞訊息?此已喪矣!”語時了不悲。便索輿來奔喪,都不哭。子敬素好琴,便逕入坐靈床上,取子敬琴彈,弦既不調,擲地云:“子敬!子敬!人琴俱亡。”因慟絕良久,月余亦卒。(《傷逝第十七》)  王子猷詣郗雍州,雍州在內。見有歙磴,云:“阿乞那得此物?”令左右送還家。郗出見之,王曰:“向有大力者負之而趨。”郗無忤色。(《任誕第二十三》)  王子猷嘗暫寄人空宅住,便令種竹。或問:“暫住何煩爾?”王嘯詠良久,直指竹曰:“何可一日無此君?”(《任誕第二十三》)  王子猷居山陰,夜大雪,眠覺,開室,命酌酒,四望皎然。因起彷徨,詠左思《招隱詩》。忽憶戴安道。時戴在剡,即便夜乘小船就之。經宿方至,造門不前而返。人問其故,王曰:“吾本乘興而行,興盡而返,何必見戴?”(《任誕第二十三》)  王子猷出都,尚在渚下。舊聞桓子野善吹笛,而不相識。遇桓於岸上過,王在船中,客有識之者,雲是桓子野。王便令人與相聞云:“聞君善吹笛,試為我一奏。”桓時已貴顯,素聞王名,即便回下車,踞胡床,為作三調。弄畢,便上車去。客主不交一言。(《任誕第二十三》)  王子猷作桓車騎騎兵參軍,桓問曰:“卿何署?”答曰:“不知何署,時見牽馬來,似是馬曹。”桓又問:“官有幾馬?”答曰:“不問馬,何由知其數?”又問:“馬比死多少?”答曰:“未知生,焉知死?”(《簡傲第二十四》)
王徽之

王徽之

王子猷作桓車騎參軍。桓謂王曰:“卿在府久,比當相料理。”初不答,直高視,以手版拄頰云:“西山朝來,致有爽氣。”(《簡傲第二十四》)  王子猷嘗行過吳中,見一士大夫家極有好竹。主已知子猷當往,乃灑掃施設,在廳事坐相待。王肩輿徑造竹下,諷嘯良久。主已失望,猶冀還當通,遂直欲出門。主人大不堪,便令左右閉門不聽出。王更以此賞主人,乃留坐,盡歡而去。(《簡傲第二十四》)  王子猷詣謝萬,林公先在坐,瞻矚甚高。王曰:“若林公鬚髮並全,神情當復勝此不?”謝曰:“唇齒相須,不可以偏亡。鬚髮何關於神明!”林公意甚惡,曰:“七尺之軀,今日委君二賢。”(《排調第二十五》)  郗司空拜北府,王黃門詣郗門拜,云:“應變將略,非其所長。”驟詠之不已。郗倉謂嘉賓曰:“公今日拜,子猷言語殊不遜,深不可容!”嘉賓曰:“此是陳壽作諸葛評。人以汝家比武侯,復何所言?”(《排調第二十五》)  王子猷詣謝公,謝曰:“云何七言詩?”子猷承問,答曰:“昂昂若千里之駒,泛泛若水中之鳧。”(《排調第二十五》)  苻宏來歸國,謝太傅每加接引,宏自以有才,多好上人,坐上無折之者。適王子猷來,太傅使共語。子猷直孰視良久,回語太傅云:“亦復竟不異人!”宏大慚而退。(《輕詆第二十六》)  支道林入東,見王子猷兄弟。還,人問:“見諸王何如?”答曰:“見一群白頸鳥,但聞喚啞啞聲。”(《輕詆第二十六》)

《晉書》本傳

  徽之字子猷。性卓犖不羈,為大司馬桓溫參軍,蓬首散帶,不綜府事。又為車騎桓沖騎兵參軍,沖問:「卿署何曹?」對曰:「似是馬曹。」又問:「管幾馬?」曰:「不知馬,何由知數!
王徽之像

王徽之像

」又問:「馬比死多少?」曰:「未知生,焉知死!」嘗從沖行,值暴雨,徽之因下馬排入車中,謂曰:「公豈得獨擅一車!」沖嘗謂徽之曰:「卿在府日久,比當相料理。」徽之初不酬答,直高視,以手版柱頰云:「西山朝來致有爽氣耳。」  時吳中一士大夫家有好竹,欲觀之,便出坐輿造竹下,諷嘯良久。主人灑掃請坐,徽之不顧。將出,主人乃閉門,徽之便以此賞之,盡嘆而去。嘗寄居空宅中,便令種竹。或問其故,徽之但嘯詠,指竹曰:「何可一日無此君邪!」嘗居山陰,夜雪初霽,月色清朗,四望皓然,獨酌酒詠左思《招隱詩》,忽憶戴逵。逵時在剡,便夜乘小船詣之,經宿方至,造門不前而反。人問其故,徽之曰:「本乘興而行,興盡而反,何必見安道邪!」雅性放誕,好聲色,嘗夜與弟獻之共讀《高士傳贊》,獻之賞井丹高潔,徽之曰:「未若長卿慢世也。」其傲達若此。時人皆欽其才而穢其行。  後為黃門侍郎,棄官東歸,與獻之俱病篤,時有術人云:「人命應終,而有生人樂代者,則死者可生。」徽之謂曰:「吾才位不如弟,請以餘年代之。」術者曰:「代死者,以己年有餘,得以足亡者耳。今君與弟算俱盡,何代也!」未幾,獻之卒,徽之奔喪不哭,直上靈床坐,取獻之琴彈之,久而不調,嘆曰:「嗚呼子敬,人琴俱亡!」因頓絕。先有背疾,遂潰裂,月余亦卒。子楨之。

作品

  顧繡是誕生於上海而享譽全國的藝術奇葩,得名於晚明上海顧氏家族,由顧氏家族中的繆氏、韓希孟、顧蘭玉等女眷首創並發展,逐漸成為純欣賞性的畫繡。顧繡具有針法多變、亦繡亦繪、畫繡結合等特點,因取徑書畫而格調高雅、意趣清新,對清代形成的蘇、粵、湘、蜀四大藝術繡影響深遠。  顧繡製作的盛期為十七世紀,今人多聞其名而不知其實,國務院已將顧繡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項目。在上博舉辦的這個特展,匯集了來自故宮博物院、遼寧省博物院、南京博物院、南通博物苑、蘇州博物館和上海博物館的存世顧繡的代表之作,是迄今為止對顧繡最為完整的高水準展示。  《王徽之愛竹圖》  這幅《王徽之愛竹圖》故事典出《晉書·王徽之傳》,畫面上繡、繪結合,人物面部及袍服俱用套針依形繡出,衣紋或留水路,或加施滾針,線條細勁勻稱;山石、坡陀、雲水均為繪出,僅於輪廓線以上以滾針繡邊廓;竹竿用套針,竹節以蓋針橫扎而出。圖中人物動靜相參,姿態栩然,園中有竹、樹、欄、橋之屬,布置清雅。  《新月帖》,見於遼寧省博物館藏的唐摹萬歲通天帖,傳為王徽之書,唐摹本。此帖以行楷為主,揮灑自如,筆法多變,妍美流暢。宋《宣和書譜》 。評其書法“作字亦自韻勝”。   釋文:  臣九代三從伯祖晉黃門郎徽之書  二日,告氏女,新月哀摧不自勝,  奈何奈何。念痛慕,不可任。得疏知  汝故異惡懸心,雨濕熱復何  似,食不?吾牽勞並頓,勿復,  數日還,汝比自護。力不具。  徽之等書。  姚懷珍,  滿 騫。
返回